马明霞:夏游植物园
沸腾的南风闯进敞开的窗户,把正在午睡的我从一场久远的梦境中摇醒。黏在身体上的汗液像是收到了某种集结的号令,在身体一些隐秘的部位汇聚成一汪蓄势待发的小溪,一起身,这溪水便肆意奔腾起来,在经过一些凹凸之地后,又分成若干支流。我几乎是本能地想起:去植物园吧。
沸腾的南风闯进敞开的窗户,把正在午睡的我从一场久远的梦境中摇醒。黏在身体上的汗液像是收到了某种集结的号令,在身体一些隐秘的部位汇聚成一汪蓄势待发的小溪,一起身,这溪水便肆意奔腾起来,在经过一些凹凸之地后,又分成若干支流。我几乎是本能地想起:去植物园吧。
夏的炽烈尚未完全退场,立秋便踩着细碎的光斑悄然而至。它不像惊蛰那般轰轰烈烈地惊醒沉睡的万物,也不似冬至裹挟着凛冽寒风宣告严冬降临,而是带着几分含蓄的温柔,在晨露未晞时,于枝头叶梢轻轻叩响季节更替的钟磬。
以前的农村田间地头、山林草丛,能看到很多原生态的小动物,很有生息。而现在那些动物已经消逝在我们的视野中,下面就是这些正在消逝的动物们。